王杰被林焰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他转过头，高兴叫道，“顾总，焰哥！大牛刚创编了一段架子鼓，你来听听。”
“嗯。”林焰跟着王杰上台了，擦过栗澄耳边时，留下了一句，“给我等着，看我不肏死你！”又凶又狠，栗澄的视线也跟着移到了台上。
栗父栗母从来没让他接触过学习以外的兴趣班，栗澄看着林焰那边的动静，眼神里带着一丝艳羡。架子鼓看上去挺好玩的样子，自由，激情，洒脱，自信，真好。
“想试一试吗？”顾腾的声音打断了栗澄的思绪，他看向顾腾，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那是不属于他的世界。但是顾腾径自拉着他的手，走上了舞台。顾腾年轻时也爱玩，什么新鲜玩什么，他会的乐器不比林焰少。
大牛见老板过来了，以为是顾腾想玩，就起身让开了位置。
“坐！”顾腾把栗澄按到位子上。
栗澄一脸无措地看向顾腾，“我不会。”他小小声道，手却不自觉已经把玩起了鼓棒。
“我教你。”顾腾弯下腰站在栗澄身后，两手把住栗澄纤细的手腕，带着人找节奏，一边传授着打鼓的窍门。栗澄跟着顾腾的动作，从慢到快，反复几次，听上去还挺像个样子。
“你自己试试。”顾腾放开了手，任由栗澄自由发挥。
栗澄凭着感觉来了一段，身边突然没有了喧嚣，他好似进入了一个小小的独属于他的世界中，只听得到自己的鼓声，铿锵有力，感受着节奏和律动，自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很开心，很放松，像是享受了一小段性高潮，妙哉妙哉。
栗澄停下来的时候，额头已经有了一层薄汗。大牛不吝夸赞，“你第一次玩么？挺有天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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