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顾总,救命,受不了了啊,这样,嗯这样不行的呜呜呜!”
“宝贝谁在肏你?”
“顾总啊啊啊,顾腾,呜顾腾!”
顾腾轻笑一声,“嗯,这次没犯糊涂了!”
栗澄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什么意思,就被粗长的性器一插到底,他背脊反躬出一个完美的弧度,一节雪白纤长的脖子高高扬起,像只献祭的天鹅,一粒饱满的喉结坠在中间,让顾腾忍不住轻轻咬了上去,栗澄只能无声地尖叫着。
栗澄柔韧的身体很适合被摆出各种高难度的姿势,顾腾越操越有劲,欲火像是被身下的人吹得越来越旺了,挺进的力度也不再收着,只顺着自己放开了干起来。
柔软的肠壁不停蠕动挤压性器,两个人都爽得不能自已,栗澄只觉得男人的肉刃像是机关枪一样在自己身体内扫射着,把自己最私密的地方糟蹋得一塌糊涂,而他却只觉得舒服极了,恨不得男人作践得更加狠一些。他抖着腿,用滑嫩嫩的脚丫不停蹭着男人的臀部,时不时使坏用力一压。
“真的是浪得没边了!”顾腾识破了那点小伎俩,遂了人意,往深处挺进,重重一记,持续作业,一下一下,都凿到了最深最软的地方,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栗澄再是求饶,男人也不放慢速度,直到让人哭着被操射出来才罢休。
等天边亮起鱼肚白,顾腾才放过身下哭晕过去的人,酒气完全消了,头也不痛了,橙子才是最好的解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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