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腾来不及脱自己的裤子,拔出手指,只掏出肉棒,就这样穿着裤子就迫不及待进入了栗澄还没有完全拓开的小洞。
栗澄闷哼一声,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只觉得顾腾今天的阴茎较之往常还要硬一些,粗一些。他吞得实在吃力,额上冒了一层细汗,整个人被顾腾顶了起来。他连忙抱紧顾腾,双腿牢牢圈住顾腾的腰,顾腾不管不顾地冲撞起来,栗澄被撞得受不了,不停恳求着轻一些,但男人已经走火入魔,平日里的绅士之风荡然无存,只凭着本能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
栗澄下身被捣得发麻,还要承受顾腾兽化后粗暴的野兽行径,脖颈被啃出一片牙印,锁骨处甚至渗出了血丝,他痛吟出声,门被砸得哐哐直响,这动静听得门外两人小脸通黄,再也待不下去,讪讪离开。
这个姿势太过受限,顾腾捣弄了几百下后,上冲的血液终于回落,找回了几分理智,他托起栗澄的屁股,朝床走去。栗澄却被短短的几步路折磨得不行,尾音都变了调,男人的性器随着走路的姿势不停地在肠道内变换角度,甚至撞到了几处从未造访过的地方,栗澄舒服得差点射了出来。
就在将射不射的临界点处,男人的性器拔出了栗澄体外,然后他被扔到了床上。
栗澄面朝床被砸得一阵眩晕,不等他爬起来跪好,做出一个方便被进入的姿势,男人就急色地压了上来,背靠着胸,腿叠着腿,栗澄觉得自己像是被封印在一座小山下,动弹不得。
顾腾臀部往下一沉,找到被干得合不拢的小洞,轻松地顶了进去,这下再也没有顾忌,把身下的人当成了飞机杯,没轻没重地冲刺起来,像是有用不完的体力,无穷无尽地重复着机械的动作。
这一晚,栗澄被摆成不同的姿势,直到让男人彻底尽了兴,解了药性,这场激烈的性交才结束。
栗澄瘫在床上,一根手指也动不了了,嗓子很痛,他吃力地转头去看男人,顾腾已经抱着他睡着了,眼底带着青色,应酬了一晚上,又出了这样一场闹剧,没想到老狐狸也会翻船。栗澄想要扯起嘴角,笑话顾腾一番,但眼皮越来越沉,跟着也深深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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