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呀，年纪轻轻记性怎得这么差，兰姐身边的红人呀，也算是帝豪的头牌呢，虽然那些大老板多是喜欢香香那样娇滴滴那款的，但也有老板就喜欢疾枫那型号的，还不少呢，哈哈哈。你懂的！”张经理笑得花枝乱颤的。
“......”栗澄懂了，他想起那天兰姐身边那个细致周到彬彬有礼，看上去与少爷扯不上半点关系的男人，觉得没什么可笑的，“谢谢张经理。”
“你谢我啥，这下你知道了吧，帝豪的机会是很多的，只要你上进，你这点钱就是那些个少爷的零头！”
小周一直关注着栗澄那边的动静，一旁的另一个服务生杵了杵小周的手臂，酸的不行，“看到没？张经理真势力，不就是长得好看些，学历比我们高些么，有什么好事都往他眼前推，我们正式员工还比不上一个兼职工，平日里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名牌大学有什么了不起的！看那一脸狐媚样，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去楼上咯，还在那里装清纯呢！”
小周看着角落里张经理对着栗澄满脸讨好的笑，一脸若有所思。
清明假期栗澄没有回家，他没有打电话回去，栗母栗父也都没声音。秦书澈家清明要扫墓，他知道栗澄不回家后就想把人带回自己家，被栗澄拒绝了。
栗澄买了些水果和清明果子去看了陶稚林。那学生公寓又破又旧，厨房和厕所都是公用的，60平的空间被隔出4间房来，实在是拥挤。陶稚林不好意思地接过栗澄带来的东西，他每年只在过年才回家，连暑假都是留在A市打工的，清明自然也不会回去。
“脚伤怎么样了？”栗澄有些找不到地方下脚。
“你坐床上呀！你想吃什么吗，我点外卖！我觉得我的脚已经没事了呢。”
“医生说至少四周，还有半个月你还是老实拄着拐吧！”陶稚林舍不得买拐，还是栗澄看不过去送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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