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枫轻描淡写地叙说着那段无助揪心的过往,仿佛在陈述一段陌生人的故事。栗澄无法用三言两语去安慰,因为轻飘飘的话语并不能改变什么,生活中的很多人都在负重前行,他能做的就是在晨曦之初,做一个合格的聆听者和陪伴者。
“谢谢你听我说这些,橙子。这么多年了,我不曾对人倾吐过这些,我以为把所有的伤痛和苦难都打落牙齿和血吞就能麻痹自己,但其实麻木地活着也很痛苦,没有灵魂,没有目的地,像一缕被遗忘在尘世间的孤魂野鬼。”疾枫倏地转头看向栗澄,挂着熟悉的温和浅笑,但栗澄看着这抹笑容,只觉得有些难过。
说完这段话,疾枫便不再言语。栗澄顺着疾枫的视线看向天际的一角,那抹鱼肚白慢慢扩大,像水一样漫开来,粉红色的霞晕浮现,云层从黑色变成紫灰色又渐渐变红,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红霞越来越艳丽,阳光在厚厚的云层散射下像是打翻了五颜六色的颜料盘,橘红色、桃红色、朱红色、葡萄紫、淡粉色、灿金色,丹霞似锦,大自然总有最治愈人心的力量。“天要亮了。”栗澄楠楠道。
栗澄在晨光的沐浴下仿佛要变成透明,像只误入尘世的蝶,马上要振翅而去。
“怎么了?”栗澄感受到疾枫灼热的视线,回过头有些不自在的问。只是他没有等来疾枫的回答,而是等来了一个缠绵悱恻的吻。在瑰丽的朝霞下,这个吻少了几分情色,多了几分浪漫。
栗澄的游泳学得并不好,一吻毕后,他有些力竭,微微喘着气,双手攀附着疾枫的肩颈,借着水的浮力漂在水面。
“要做吗?”栗澄被这一吻勾得身体蠢蠢欲动,在这样的时间和场景里,比起陶稚林拍照纪念,他更想酐畅淋漓地做一次,让身体把这一切都记录下来。
疾枫有些惊讶栗澄会主动提出在工作以外的场合和他发生关系,他犹豫道,“你和顾总......”刚才这个吻是情难自禁,但在明知栗澄是顾腾的人的前提条件下还把人吃了,有悖疾枫的原则。
“做吗?”这次栗澄凑得更近了些,两人的唇瓣只隔了一个毫米的距离,他用气音诱惑道。栗澄盯着疾枫饱满的下唇,魔怔一般咬了上去,力道不重,还碾几下,很涩情。他没等到回应,只当对方婉拒了自己,便识趣地退开了一段距离,“抱歉嗯唔......”疾枫的舌头截断了栗澄剩下的话语,他吻得很凶猛,这样的霸道激烈的吻法一点都不像疾枫的风格,但他突然就想要放纵一回,让冲动和本能主宰身体,让理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是栗澄的话,那底线可以再降一降。
栗澄的身体越来越热,连带着觉得这一池恒温的水也像是要沸腾一般,疾枫托住了他的屁股,他便大着胆子探手去摸男人的阴茎。然而摸到手的并不是隔着柔软布料的滚烫肉棒质感,而是冰冷的金属材质,栗澄一怔,微微用力推开了疾枫。
“这是?”栗澄往水中看去,只隐隐看到黑色的一团,疾枫这么大尺寸的阴茎现如今委屈地被锁在金属材质的护盾下面,根本没有空间一展雄风,本应该高高隆起的三角地带被紧紧箍住,显得异常平整,让人看着就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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