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腾心情正好,又见到美人就躺在自己的床上,心思也开始活络起来。问过梁经理之后得知栗澄早上就开始补眠了,也该睡饱了,便也没了顾忌,刚披上的睡袍又解了下来。
栗澄一只手搭在自己肚皮上,另一只手向上屈起,抓着枕头的一角,和婴儿时期小宝宝睡觉时爱把小手举到耳边的投降姿势如出一辙,顾腾坐在床头,越看越觉得可爱,越看越想去招惹。他手欠地把栗澄放在肚皮上的那只小手也举起来,呈对称状,“呵,你投降也没用,这顿肏挨定了。”
顾腾轻轻刮了下栗澄精致挺翘的鼻梁,不过瘾,又掐了一把带点肉感的脸蛋,身下的人依旧睡得四仰八叉,没半分要醒过来的迹象。
他慢条斯理地解散了栗澄睡衣的纽扣,就像是在拆开一个专门为他定制的礼物。
修长的手指从膻中穴一路向下,挑开睡裤再向下顾腾才发现这小妖精居然没有穿内裤,他挑了挑眉毛,轻松地把橙子皮剥干净,小小橙和主人一般,安静地沉睡着。
顾腾顺着臋缝摸到穴口探了一指进去,原本是想循序渐进,却没想到触得一手湿滑,他手指一顿,紧接着就抠了一把然后抽出了手指,果然,指尖上黏连着的是白浊的精液。疾枫简单的清理只能让穴口的精液流出来,而那些射在深处的精液却藏得很好,要不是顾腾的突然造访,恐怕再过一晚就要被栗澄的骚屁股完全吸收了。
顾腾眼神暗了暗,自然不是嫌弃栗澄脏,他有了栗澄以后也不是没碰过别人,没资格让栗澄为了他守身,但是小家伙就这样堂而皇之含着不知道哪个野男人的精液睡在自己的床上,抑制不住的怒火还是被点燃了,冒出来的烟都带着酸气。
这下他也没有耐心扩张了,并起三指潦草地掏了掏,抠出一定的空间来,就扶着胀痛的性器顶了进去。这一下子也没能把栗澄叫醒,他只是皱了皱眉毛,哼唧了几声,还是没有睁眼。
顾腾被湿湿软软的小穴夹得头皮发麻,提起两条长腿,就摆动公狗腰开餐了。
为了进入地更深些,栗澄的屁股都被提溜起来,离开了床垫,他只觉得还在做梦,而且还是一个春梦,下体的触感那么真实,有人在用鸡巴碾自己穴道里的突起,每次擦过浑身都像过电般爽利。
“嗯......嗯....啊,不......”栗澄眼睛还没睁开,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却已经被撞了出来,双手紧紧拽着枕头,因为承受不住梦里太过激烈的快感,头开始左摇右摆,仿佛这样就能摆脱这张铺天盖地的欲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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