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只有栗澄一个人,他对着试衣镜褪下衣服,一丝不挂地裸着全身,原本白嫩如绸的婴儿肌如今印满了吻痕,像是披了一件名为情色的外套。
打了乳钉的伤口处已经不会流脓,但栗澄却已经习惯24小时戴着两枚宝石,取下来的时候胸口只觉得空荡荡地难受。
他换上凌轻寒送来的乳环。
极致的帝王绿像是世间最绚丽最无解的一抹毒,绿莹莹地点在被吮吸得烂红的乳尖,和四周白得晃眼的皮肤相互成就,像是从栗澄的身体里长出来一般,艳丽得妖冶。
栗澄满意地点了点自己的奶头,光是这样站着不动,空气中已经多了股淫靡的味道。
他微微侧过身,扬起下巴,视线在镜子中这具完美的身体上流连,手指跟着在身体上抚弄。
“我性本淫,既已无缘真爱,何不浪荡一生。”栗澄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喁喁低语,镜面蒙上一层淡淡的雾气,栗澄用手指在上面画了几笔,便转身离去。
他赤条条地不着寸缕,浑身前所未有的轻松,终于将本性释放出来,没有束缚,没有教条,至少在这一刻是完全的自由。
蓝宝石乳钉被随意弃在台面上,镜面上的四个字母只剩下一半,勉强可以看清,写得是“FU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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