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轻寒没有客气,从床上操到浴室,再从浴室干到落地窗边,把人对折起来,将人压在地板上,按在玻璃窗前,腥膻的精液气味弥散在整间房子的角角落落。他要让栗澄摆脱不了他,只要回家,随时随地都能回忆起两人交叠在一起的身影。
两人厮混了三天,栗澄喝个水都能撩得凌轻寒一身火气。
栗澄身上的衣服穿了脱,脱了穿,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深深浅浅缀满红痕,看着令人心惊。
凌轻寒似是要将积攒数月的精气一股脑儿全部发泄在栗澄一个人身上,不知节制地索取着。而栗澄也大方,要什么给什么,完全将自己敞开,里里外外都浸满了男人的气味。
两人在屋内不知日月,有时只是一个简单的眼神交汇,就能天雷勾动地火,像两头发情的兽,就地开始交配。
刚刚做完一场,凌轻寒黏糊糊地抱着栗澄躺在床上,两人都汗津津的,却没人提出要分开些。凌轻寒勾着栗澄的脖子正想要索吻,门铃声就响起了。
栗澄终于能够喘口气,他有些招架不住男人的热情,尽管腰酸腿软,还是在听到门铃的第一时间就从男人怀中钻出来,抖着腿出去开门。
门开了,站在外面的是蓝有鹤。他手捧鲜花,眼带笑意,见栗澄在家,满脸惊喜。
但很快他的笑意就僵在嘴角。
栗澄出来得急,浴袍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膝盖红红的,藏在浴袍下面,若隐若现,欲盖弥彰,脚腕处一圈红印,嘴唇被吮得微微红肿,最明显的是锁骨处的吻痕,一枚叠着一枚,让人无法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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