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栗澄已经把嘴巴张到最大,也只能塞进两个龟头,父子俩浅浅地抽插起来,栗澄觉得自己的下巴快要脱臼,嘴角也崩裂了,被兜不住的口水一润,哲人的疼。
栗澄嘴里的两根棍子越来越硬,越变越粗,他受不了了,知道殷远山是这场性事的主导者,于是便眼泪汪汪地看向男人,乞求能被放过。
一张嘴实在是吞不下两根鸡巴。
殷远山看着栗澄可怜见的模样,面上不显,心里到底是软了几分,他主动抽出自己的黑鸡巴,把空间让给和他紧贴着的粉色嫩屌。
殷念岁有一瞬间的茫然,他看着父亲甩着大肉棒来到橙子老师的身后,长手一捞,就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管用了一半的润滑剂,大方地浇了好大一坨到栗澄的小屁眼口。
殷念岁看着爸爸手中的润滑剂,脸刷地一下烧起来了,他的屁眼跟着缩了缩,想起了昨天晚上冰凉的润滑剂滴在自己穴口时的感觉。
男人的手指好长,骨节分明,三根并在一起在栗澄的后穴中进进出出。
栗澄被男人的动作带得前后晃动,殷念岁的阴茎被他咬得更深,不停往喉咙口捅去。
殷念岁开始舒服地哼唧起来,橙子老师的嘴巴和他人一样软,和殷远山给他口交时带来狂风暴雨般的快感不同,栗澄的舌头细致又温柔地舔舐他的性器,时不时吸一吸龟头,力道刚刚好。
口腔中的软肉将殷念岁的阴茎完完全全包裹住,让他舍不得撤离,进三寸却只退一分,想要射精的感觉越来越重,但他始终记得父亲刚刚说的那句话,努力坚守住,等着和父亲一起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