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澄被这父子俩弄得东歪西倒。殷念岁捅得深了让他害怕,他只好往后躲去,却正好撞进殷远山的怀抱中,这一下又深又重,擦过了他的前列腺,直顶直乙交界处。
栗澄穴心一酸,一股透明的液体涌向男人龟头,这类似潮喷的体感让殷远山欲罢不能,不仅没有体贴地停下动作等栗澄缓过这阵,还不停往更深的地方操进去。
栗澄摇摇欲坠如断线的风筝,殷念岁把他肏得向后倒,殷远山又把他顶回去,像是一场无尽的拉锯战。
某一下,殷远山顶得狠了,栗澄跪不住,往前冲了一小步,正赶上殷念岁捅过来,偌大的菇头直接挤进喉咙口,又紧又窄温度还高。
殷念岁被这措不及防的深喉弄得大脑一空,等他再回过神来就看到橙子老师已经倒在爸爸怀里拼命咳嗽,嘴角鼻腔周围一片浓白,自己竟然就这么射在了橙子老师嘴里,还喷得到处都是。
他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急忙去扯了几张纸巾,递上去想要给橙子老师擦擦,却被殷远山挡了下来。
“爸......”殷念岁无措地看向男人,湿漉漉的性器垂挂在腿间,龟头还凝着一团白色的稠液,纸巾被他握成一个球,尴尬地递在半空中也不知道收回。
栗澄还在咳,他被狠狠呛到了,恨不得将肺都咳出来。
殷远山却闭上了眼,他把人抱在怀里,享受着栗澄因咳嗽而不停收缩肠壁带来的无限快感,性器被不停挤压,层层软肉将肉棒推到更深的地方,这种体验让人上瘾,即使男人身经百战,精关也显些失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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