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子老师,轻点,要捏坏了!”殷念岁诱哄着栗澄松了力道,手掌盖在栗澄的手上,引导橙子老师帮自己手冲。
殷远山闻言看了过来,殷念岁觉察到爸爸的视线,心里有股异样的感觉,那种在家长眼皮子底下宣淫的羞耻感以及家长带着自己一起宣淫的荒唐感。但现在精虫何止上脑,简直是钻入骨髓了,他的马眼甚至在爸爸的注视下冒出水来,性器激动地跳动了几下,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快感都在不断加大,让他逐渐迷失在欲望的漩涡中。
“橙子老师,哈啊......你摸摸我的蛋蛋,嘶.......”殷念岁见栗澄依旧一副痴样,看向自己的眼睛没有焦点,便直接拉着橙子老师的手去碰自己的囊袋。
栗澄已经被干得神智混沌,一双染满情欲的眼睛尽是迷离和春情。他被殷远山不断抛上又按下,脑子被晃得无法思考。他甚至只能看到殷念岁的一张嘴在不停开阖,每一个字他都认识,但是组在一起却是一句他听不懂的话。
殷念岁好像也不需要栗澄听懂,他只需要橙子老师软软的手,就能自得其乐得玩上好一会儿。
他知道爸爸有多持久,他已经领教了好多回了,所以只让橙子老师抚摸自己的柱身,特意避开了龟头那段格外敏感的部分。大抵是男生的自尊心作祟,殷念岁不允许自己在父亲射出来之前自己先射了第二次,那样橙子老师一定会笑话自己的。
殷远山看着被自己掐住的那段细腰,白得晃眼,细得难辨性别,他不再刻意延长时间,将人死死按在自己的性器上,恨不得将囊袋一并塞进去。
一股股浓精打在栗澄肠壁上,小橙子蜷起脚趾,吃下了今晚第一波精液。
殷远山将性器抽出后,把枕头垫在栗澄腰间,不让自己耕耘半天的劳动成果淌出来。
栗澄被要求自己抱着腿,张着后穴等待着下一根肉棒。经过刚刚一场运动后,他身上出了一层汗,热腾腾地像一只令人垂涎欲滴的水晶虾饺。只是他抱着腿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压上来,汗液蒸发带走了热量,栗澄打了个寒颤,仰起脖子想去瞅瞅这父子俩又在搞什么名堂。
殷远山跪在殷念岁身后,一手搂着少年劲瘦有力的腰,另一只手掐着淡褐色的乳尖打圈。殷念岁的脖子扭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和父亲忘我地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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