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栗澄和殷念岁的呻吟声同时响起,殷远山把着儿子这根形状完美却略显青涩的阴茎,胯部顶着人将性器完完全全推进栗澄的后穴中。
“动起来!我操了你这么多次,你应该知道怎么操人最舒服。”殷远山这句话一说出,殷念岁的耳垂已经红得要滴血。爸爸这句话是对着自己耳朵用气音说的,但是他不确定橙子老师有没有听见。
殷念岁在爸爸的指导下开始挺腰打桩。
栗澄一开始并没有丝毫的愉悦感,少年左一下右一下乱顶一通,器大活差要人命,节奏也不对,不是太快囫囵吞枣一般,就是太慢磨磨唧唧的。
殷远山看了眼栗澄腿间软趴趴垂着的性器,终究是看不过去了,对着殷念岁道,“你摸摸他的乳头让他放松下来。”
“我可以咬吗?”
殷远山点了点头,少年便俯下身来,叼住栗澄颜色好看的右乳就咬起来,字面意义上的咬,仿佛要把这粒豆豆嚼烂似的。
栗澄吃痛,闷哼一声。
少年这才抬头,眼里含着歉意,再埋头时也不敢造次了,只拿舌苔去舔或者舌尖绕着肉珠子打转,虽然力道还是收不住,但栗澄习惯后痛感便逐渐消失了。
少年闭着眼嘬得很认真,栗澄垂眼看去,就像自己在哺乳一个婴儿。这个荒谬的念头将奇异的快感不断放大,羞耻和兴奋两种情绪在栗澄胸腔中不停交织着,下身不知不觉又分泌出一股淫水出来,让后穴中的性器进出得更加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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