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念岁前面被橙子老师夹着,后面又被父亲天赋异禀的阳具开拓着,欲生欲死之际,连自己的姓名都忘得干净,只知道跟着欲望沉浮。
男人一撞,少年就跟着往前冲。
栗澄一个人承受着双重力道。他的腿间夹着两个人,怎么都合不拢,时间长了,大腿根部酸得厉害,但连这种酸都是爽的。
三个人叠在一起,像是一个夹心汉堡。殷念岁被前后夹击爽得要翻白眼,栗澄被压在最下面被动地承受着所有,唯独殷远山高高在上地操弄着两个人,仿若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掌握着身下两人的高潮权。
殷念岁被控制着不让射精,栗澄却偷偷地先射了出来。快感乌压压地侵袭全身,他被身上的少年压得喘不上气,但是也是在这样的窒息感里,身体愉悦地登上顶峰,在大脑中炸开朵朵灿烂的烟花。
在栗澄大腿快要抽筋的时候,男人终于发话让换了姿势。
殷念岁汗涔涔像水里刚捞出来的软面条,筋骨都被爸爸操得酥软,被男人把着鸡巴重新捅进栗澄汁水泛滥的后穴中。
栗澄趴跪在最前面,殷念岁撅着屁股软趴趴地伏在栗澄身上,男人握着儿子的腰跪在最后面。三个人组成一辆小火车,在男人不知疲倦的动力输出下,嗯嗯啊啊地开动起来。
难耐的呻吟、隐忍的喘息以及崩溃的呜咽声组合在一起,在世界这一阴暗的角落谱写出一曲动人的三重奏,高潮迭起,刺激又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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