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澄已经走到门口了，闻言又停下，“还有什么事吗，沈教授？”
沈以然摆弄着桌上的钢笔，云淡风轻却语出惊人，“以后不要在上课的时候看黄片了。”
栗澄石化了，呼吸像被切断了，等他同手同脚地走出沈以然办公室后，才想起来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活活社死一回！
该死的，他听到沈以然在笑！
不用照镜子栗澄也知道自己的脸大概比煮熟的虾子还红还烫。
性瘾来的时候不分场合，所以栗澄也不记得自己居然胆子大到在沈以然的课堂上看过小黄片。而且还被发现了！
“橙子！”栗澄刚走出学院楼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他惊喜地抬头望向声源，脸上还带着一层被沈以然臊出来的粉红，就看到多日不见的秦书澈站在不远处冲他笑得见牙不见眼。
“阿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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