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一个女生哭着奔出办公室。
栗澄还来不及看清楚女生长什么样子，差点就躲闪不及被撞上。他一个踉跄，就往办公室里面栽去，扶住门把手后才堪堪稳住身形。
沈以然锁着眉头，摘了眼镜，靠在办公椅上揉挤睛明穴，看上去被那女生搅得十分头痛。栗澄更加难以启齿，站在门口踟蹰不前。
“栗澄？”沈以然重新架上眼镜，恢复了以往宠辱不惊的冷然面孔，但是声音里却透着一丝疲惫。
栗澄看着沈教授的桌面堆满了文件几乎没有下手的地方，嘴唇张张合合竟似失了声一般说不出话来。
“是翻译遇到问题了吗？”沈以然看到栗澄为难的样子，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老师，对不起。”栗澄的眼眶有些红，这次没有装，是真的快被自责和内疚压垮了。
沈以然听完栗澄的解释，沉吟片刻，只对栗澄道：“没事。”他没有责怪栗澄，这让栗澄更加难受自责。
原本充裕的时间被严重压缩，沈以然暂时放下手里的数据分析，沉思片刻后给外国语学院的教授打了个电话。
由于时间太紧，尽管沈以然给的价格很高，电话那头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只答应接能够确保完成的工作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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