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教授心头一跳,连忙伸手扶人。栗澄就像一条小泥鳅,顺势栽倒在沈以然怀里,大腿根部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压在沈教授裆部蹭了蹭。
沈以然身体一僵,往后挪了挪屁股,蹙着眉看向栗澄,却见人小脸粉红,额角渗汗,倒像是真的病了。
“发烧了?”沈以然用手背碰了碰栗澄额头,确实比正常体温要高一些。
不待他收回手,栗澄微烫的指尖攀了上来。
栗澄借力仰起身,将自己的额头贴到沈以然的额头上,声音像是被水浸过似的,软得一塌糊涂,“老师,用额头测更准。”
火热的体温通过薄薄的皮肤在两人之间传递。沈以然莫名有些口干舌燥,一股燥热感袭上全身。
“沈老师,我没有发烧,我是发骚了。”栗澄的声音带点嗲。
两人鼻尖相碰,呼吸缠绕,完全突破了沈教授的安全距离。
沈以然的大脑中不停闪着一个声音,“把他扔下去,丢开他!”
然后身体却像是被人点了穴,僵硬着没有动弹。身上像是坐了一个火种,要将他一并焚烧起来,沈教授没想到有人可以光靠思春就有如此强烈的身体反应,完全就像吞了超剂量的春药,才会不管不顾看见男人就往人家身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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