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澄叹了口气，没再坚持。
王韬后来给栗澄打了几次电话，但栗澄都没接，他不想卷进豪门兄弟的争权中，也不想将原本钱货两讫的肉体交易变得复杂。
从王家回来后他就没再去过帝豪，倒是梁经理给栗澄打了几次电话，每次都支支吾吾地想要叫他过去。
栗澄大概能猜到是王韬叫人打的电话，他都以学习为理由给拒绝了。
虽然同为男生，但是他也不理解像王韬凌轻寒这样的有钱少爷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明明在一起的时候算不上珍惜，但等人走了之后似乎都或多或少有些后悔的情绪。归根结底还是大男子主义的占有欲作祟，以为和人睡过几次，那人就成了他们的所有物。就算被他们像垃圾一样丢掉了，也不想让别人捡走。
“栗澄。”沈以然富有磁性的声音拉回了正在走神的栗澄。
班里的同学齐刷刷将目光投到栗澄身上。
小橙子茫然望向讲台上的男人，一时不知道该坐着还是站着。
“麻烦栗澄同学回答一下PPT上面这道题。”沈以然提示道，他偏冷的俊脸上看不出多余的情绪。
好学生栗澄开小差被抓包，心里窘迫得不行，他站起来快速了一遍题干，小脑袋瓜高速运转，总算顺利答完，和标准答案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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