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以然年纪轻轻不仅成了教授，还拥有了单人办公室。学校为了留住他这样的高尖人才，应该花了不少力气。
“最近遇到了什么难事吗？”沈以然语气难得温柔，对待栗澄就像对着一个问题学生，耐心平和，循循善诱。
栗澄被冷面教授突然关心，有点受宠若惊。若是辅导员问他这个问题，还情有可原，但对面是沈以然教授，就让整件事情变得魔幻起来。
小橙子诚实摇头。
“那是对我的教学有意见吗？”男人话锋一转，气氛陡然变得严肃起来。
“没。”栗澄讷讷道，被男人180度大转弯的态度打得措手不及。
“你这学期已经在我的课上请了两次假，还有一次课没上完就中途走了。我听说你专业成绩一直是系里前几名，所以我很难不误会你对我个人或者我这门课有成见。”
“我没......”
“如果是对专业不感兴趣的话，或许你可以趁这学期过去得还不久，考虑一下转专业。”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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