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没好受到哪里去,敏感脆弱的龟头被磕得生疼,他忍痛往里怼,只浅浅进去了一节就再也前进不了半寸。
“操!”栗澄被男人狠厉的声音吓得一抖,男人抓着栗澄的头发把自己的大家伙抽了出来,喝道,“舔!”
栗澄嗓子痒得不行,咳了好一会儿,才堪堪止住。他抬头一看,就见男人如地狱修罗一般瞪着自己,他哆嗦着捧起阳物,从头舔到根部,吃了一嘴毛,难受极了。
男人的毛发尤其旺盛,三角区域尤其浓重,又硬又粗,打两个卷儿,从私处蜿蜒而上一直到肚脐上面,黑黑的一道,带着强劲的男性气息。
听说毛发旺盛的人性欲也比普通人强,栗澄的恐惧中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
他自认为已经很尽心地服侍了,连囊袋里两颗球都被细细作弄吮吸,男人却嫌他口技生疏,不够带劲。
男人的火气憋得太久,被栗澄不上不下地吊着胃口更是火大,他直接把人摔在沙发上,扯下裤子就要往里冲,半点前戏都没有,一分温柔都吝啬。
栗澄很庆幸自己在家已经做了充分的扩张准备,虽然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大屌,但也不至于因撕裂而当场血溅三尺。
很胀,涨到痛,痛到麻,麻到酸,酸到爽。
整个过程很艰辛,仿佛重新被开苞了一次。
但在习惯被入侵的胀痛感后,栗澄渐渐享受起这种感觉,肉头破开肠肉,一直往里面钻,像一条带着淫毒的蛇,所过之处,毒入骨髓,瘙痒难耐,只有剧烈的撞击才能稍微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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