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很昏暗，秦书澈随手开了灯，就看到了栗澄慢慢顺着扶梯爬了下来，两人对视了一眼，栗澄淡定地拿着衣服去了浴室，留下秦书澈一个人红了脸。
栗澄其实是装的，他的心跳都停了好几拍。房间没通风，那股腥膻的味道是男生都懂，他垃圾桶里还堆满了纸巾，真的是社会性死亡了。
等他从浴室出来时，秦书澈已经如无其事地打起了游戏。栗澄不由舒了一口气，没注意到秦书澈被耳机盖住的耳朵露出一角，红得像要滴血一样。
第二天，栗澄发现手机了多了个莫名其妙的软件，大概是昨天看钙片的时候不小心点进去安装了。
他点了进去，本着好奇的心理，注册了一个账号，叫橙子。栗澄犹豫再三，拍了一张只露了半个下巴的侧脸，传上去当了头像。
他随意翻了翻，比起普通的同城交友软件，这个APP奔放得有些露骨了，不愧是小黄站上打广告的，它就是个同性恋约炮平台。小受拍翘臀照，小攻po腹肌照，有不要脸的会直接放高清阴茎勃起的图片，标注好几厘米，多粗多久，下面清一水的小骚0留言求操。
栗澄轻笑，“有点意思。”但他却没有下一步行动，既没有更新主页的图片，也没有回复不断涌进来的新消息，直接退了出去，管自己去上课了。
等他重新打开这个APP已经是周五晚上了，备完课他有些无聊，躺在床上又觉得心里有些骚动，想起了上周无意间安装的那个软件。
打开的时候他吓了一跳，红色小点已经爆了，这么多新消息，看来玩这个软件的人还不少。
栗澄戳了进去，大致浏览了一下，大多数是来打招呼的，也有发图片来问他约不约的。他有兴趣的就点进人家主页去窥视一下动态再决定回不回消息。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人聊着，杀一下时间。
但是陌生人聊天都差不多，千篇一律地问一些你几岁，哪里人，干什么的，怎么来这里玩，要不要出来见面诸如此类的问题，栗澄回答了几遍就不耐烦了。他往下划拉几下，想要退出的时候，就被一个头像吸引了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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