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漂亮啊,单思达还没见过打乳钉的女人,就先遇到一个带着乳钉的男人。关键是他竟一点都不觉得违和,原来美丽真的无关于性别。
单思达觉得有些口渴,他狠狠咽了口唾液,嘴唇不知不觉凑到了栗澄的奶头边,等他反应过来时,舌苔已经刷过栗澄娇嫩的乳粒,引得坐在他肉棒上的人一阵激颤。
单思达爱极了栗澄带着克制的哼叫。
西方人对性很开放,那些洋妞做起爱来非常奔放,叫得又骚又浪吵得很,单思达觉得栗澄这样含蓄隐忍的叫声才动听。
他发狠地掐着小橙子的奶头,蹂躏得烂红才舍得放开。
栗澄后面又紧水又多,单思达欲罢不能,直接躺了下来开始顶胯,动作越发疯狂,栗澄差点骑不住要被颠下来。
单思达冲到最后关头,盯着栗澄平坦的胸部有些晃神。这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没有晃动的大奶子,但是他却性奋得难以把持。
难道我是个同性恋吗?
不,我不是。
单思达把责任推到了栗澄身上。身上这个人就是个妖精,妖精是不分雌雄的。
他好骚,骚在他心尖;好媚,媚骨如丝把他缠住;好野,像一朵永不低头的玫瑰。明明是低到尘埃里的人,姿态却端得这么高贵,气质出尘,长得更是甩那些个小明星小野模十条街,让人有征服欲,又有成就感,漂亮又不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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