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有鹤温声细语地安抚着栗澄,他把人抱到床的另一边,弯下身去检查栗澄刚被打了乳钉的胸部。
伤口处溢出的血已经变成暗红开始结痂,胸部也幸运地没有被呲到尿液。
蓝有鹤扯过干净的床单要去帮栗澄擦干净身上那些不明不白的液体。
栗澄下意识去躲,然后就不小心瞥到了床单上一片暗色,于是呼吸窒住了,身体也僵硬起来,他深呼吸一口,闷闷不乐道,“对不起。”蓝有鹤这么讲究,不用想也知道这床上用品不便宜,现在算是被自己毁了。
“呵呵。”男人的低笑声在栗澄耳边响起,刚刚高潮后的身体非常敏感,蓝有鹤喷出来的鼻息让他左耳乃至身体整个左半部分都染上一片酥麻。
“怪我,没想到你这么敏感。”
栗澄始终低着头不吭声,蓝有鹤也不再出言臊他,把人打横抱到浴室的洗手台上,又裸着身体垂着沉甸甸的大家伙出去了。
冰凉的台面让栗澄身体过高的温度慢慢降了下来,他怔忡地看着自己脚趾发呆,胸口的麻药已经过了药效,现在伤口一刺一刺地疼。
蓝有鹤再次进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保鲜膜和消炎药膏。
“这支药膏等下你带回去,每天涂三次听到了吗?”男人用指腹小心翼翼地将药膏涂抹在伤口处,栗澄身体应激性地颤抖。
“乖,说听到了。嗯?”蓝有鹤这时的耐心又好得出奇,栗澄不耐地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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