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澄的内心在挣扎着,他已经做了一个决定,但是很难开口,只能通过做爱来发泄。
两人都无暇顾及门外的人,像两头发情的野兽交缠在一起。
只粗略地捅了几下,顾腾就提枪挤进了小穴,是朝思暮想的畅快,他满足地喟叹出声。
明明是栗澄先放的火,顾腾真的插进来了他又开始嘤咛,“呜呜,你弄痛我了。”
“宝贝,我错了,我轻一点好不好?”顾腾确实放缓了节奏,只不过每次都会压得特别特别深,像钝刀割肉一般不给个痛快。
“呜呜呜,你欺负我。”栗澄委屈,他不疼了,他痒。
“怎么变得这么娇气?别哭了。你说想要我怎么操?”
“快......嗯快一些。”
顾腾闻言收紧核心,加快摆腰的动作,“这样吗?”
“嗯......再重一点点......啊,那里,不要顶那里了呜呜呜......”栗澄快爽麻了,根本分不了心来指导男人,只能任凭捣弄。
“你的水是不是变多了?”顾腾把人翻了个面,掐着腰继续卖力耕耘,明明连润滑剂都没用,但是越操越湿,比女人的水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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