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把渡边幸暴揍了一顿。
这么说其实也不准确,因为在渡边幸已经基本适应现在这个没有痛觉的身体的情况下,琴酒也只能堪堪胜过他。
最后离开训练室的时候甚至琴酒看起来要更加狼狈一些,不仅衬衫裤子上全是长又深的带着血的割痕,连耳后的一绺头发都断了一截。左手大臂处还在流血的贯穿伤看起来格外恐怖——是渡边幸不惜断了条腿才抓住机会把他按在地上捅进去的。
在琴酒阴沉着一张脸一边拿着检查表挨个打钩一边快步往医疗室走的时候,一瘸一拐的渡边幸还在笑嘻嘻跟在他身后碎碎叨叨复盘。
“哎,我好像力量增加了不少诶,GIN你有感觉到吗?还是你饭没吃饱体力值不够啊?第一次这么顺利地把你按住耶~”
“痛快打一架有够爽的吧,改天再约一场呗?”
“你的枪体术是真的不错,不过没了左手一下子威胁力下降一半了,不是我说,左撇子这么明显的弱点你得想点办法克服一下——哎你走慢点嘛,我腿断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啧,早知道也捅你腿一刀好了。”
渡边幸嘀嘀咕咕骂骂咧咧地跟着琴酒到了医务室,然后随手拉了个凳子撑着下巴看银发的杀手随手脱掉上半身被渡边幸的刀割的破破烂烂的衬衫,然后就开始给伤的最严重的左手上药。
渡边幸的目光挪到琴酒同样有着一条又深又长还在出血的右手臂上,眨眨眼:“要帮忙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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