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被组织活生生饿死的家伙死前死死盯着监控的眼神让琴酒印象深刻。明明已经脱相到形销骨立瘦骨嶙峋、但瞳孔中浓烈的恨意像是择人而噬的疯狗,完全不用怀疑他战胜德威尔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的可能性。
这家伙连被他用枪指着都懒得挣扎——
莫名的恼火的心情让琴酒手指动了动,燃烧了一截的烟灰碎成了一截一截、飘了下去。
“?”
落下的烟灰有些落到了渡边幸脸上,他嫌弃地避开,看琴酒的眼神逐渐从“看突然发癫的神经病”变成了“看无法理解的神经病”。
“我说大哥,”渡边幸生无可恋地呸掉飘到他嘴里的烟灰,“你突然过来揍我一顿,就是为了把烟灰弄我嘴里吗。”
琴酒斜睨他一眼,视线落到了对方白净的下巴和唇角沾着的灰色的痕迹上,慢吞吞地抬手捏住了他的下巴,用大拇指指腹帮他擦掉了。
琴酒的手指冷硬的像是冬天在雪地里冻了一宿的铁板,凑近还能闻到铁锈的气味。
与之不同的是,渡边幸的嘴唇格外的柔软。当他毫不挣扎任由琴酒动作的时候,甚至看起来还有几分乖巧。
琴酒在给渡边幸擦完嘴角的烟灰之后,仿佛陷入了某种情绪中,周身锐利的杀意慢慢沉静下来,手指反复缓慢地碾过渡边幸的唇肉,直到把那块软肉揉的泛红。
一些不太美妙的记忆泛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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