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捻起渡边幸散落在地上的头发,用手指摩挲。
理论上头发这种身体末端的存在应该是没有触感的,但渡边幸还是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他用手撑着地面挣扎着坐了起来,抬手把自己的头发抢了过来,小声嘟囔:“你到底来干嘛的今晚,真来杀我的?”
他真情实感地疑惑了一下:“我死了实验怎么办?”
按照渡边幸这段时间为数不多的记忆以及事后还原,他大概还是知道自己在这个项目里的地位的。
琴酒再度拧起眉。
“你都已经死了,那不是你该关心的。”
“……好嘛好嘛。”
渡边幸一边在心里嘀咕琴酒是不是最近三次元有点不顺怎么感觉一晚上阴晴不定的,一边挣扎着试图站起来收拾一下残局。
但他显然忘了他那只崴了之后肿的老高的脚。
虽然没有痛感,但不代表它还能继续工作。
渡边幸刚站直身体随意地迈出步子,然后下一秒整个人又猛地摔了下去,这一次他的膝盖直接磕在了地上,虽然依旧没有痛觉,但光听声音渡边幸就能感觉出来自己的膝盖骨大概是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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