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我为什么要过来参加陌生人的葬礼啊。”
从墓园坐车回去的路上,少年靠着幼驯染的肩膀,嘀嘀咕咕抱怨。
前座的女孩转过头,不赞同地看向他:
“那可是渡边警部的葬礼啊!当然要去献束花啊!……听爸爸说,那是一位非常厉害的警官,几乎以一己之力降低了日本犯罪率呢!阿幸你不认识只能说明你宅的太过分了啦!”
“……倒是有人稍微体谅一下我的感受啊。”渡边幸睁着死鱼眼丧了吧唧:“看着自己的名字出现在墓碑真的是件很恐怖的事啊。”
“只能说明阿幸你和那位渡边警部确实很有缘啊。一般来说作为名字‘sati’‘shiawase’比较多吧?同姓同名又同音真的很少见。”
工藤新一摸了摸下巴。
他在想一些自己也描述不清的东西。直觉告诉他似乎有一些事情不对劲,但具体哪里不对工藤新一又很难准确描述出来。
“巧合啦巧合,傻幸这家伙除了名字,其他完全没有能和渡边警部沾边的好嘛!”
铃木园子坐在工藤新一的另一边,越过工藤新一笑嘻嘻冲他做了个鬼脸:“当然,前提是某人不要自己把自己饿死。要是像渡边警官一样英年早逝,我可不会放弃在你的坟前嘲笑你的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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