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校毕业的那一天,穿着正式的制服的青年靠着车座上,懒散地看着窗外,这么随意地说。
松田阵平声音干涩:“为什么要叫我‘松田前辈’?”
“嗯?因为我现在在警视厅实习啊。不可以吗?”
“……我没有说不可以。”
饭桌上的氛围陷入了古怪的沉凝。
萩原研二坐在椅子上,脸色极差,整个人像是陷入了另一种思绪中。
“我去卫生间洗个手。”
并没有注意到不对劲的氛围的渡边幸把最后一个虾剥完,顺手把碟子递到萩原研二面前,然后把垃圾倒进垃圾桶,站起身去卫生间洗手去了。
松田阵平随手给萩原研二倒了杯水,瞥了眼好友并不好看的脸色,慨叹了一句:“他还真是……越来越像他了啊。”
“……幸是幸,渡边是渡边。”萩原研二声音干哑,握着杯子的手用力到骨节发白,仿佛在努力说服自己:“渡边已经死了。他们是不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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