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呃啊……滚……不会说话、就闭嘴……嗯你轻点——”
被他压着的人眼神时而清明时而混沌,因为渡边幸顶撞的太凶狠了,不得不用手紧紧地抓住床头的边柱,被操的啪啪作响,两条肌肉结实修长的腿痉挛着发抖,腿根被干的通红。
……这个混蛋、
琴酒半张着嘴喘息,感觉浑身都在发烫。这种几乎失控的感觉并不好受,直冲大脑的快感简直比毒品更让人上瘾,被肏干的异常敏感的肠道内壁能将阴茎上的每一丝褶皱都摸索清楚,包括那些贴着肠道壁一突一突跳动着的淫筋。
他被扛着双腿狠操,感觉有些头重脚轻一般,身上压着的黑发青年的模样越发模糊,最后就只能勉强看清对方眸中的哪一点鲜亮红色,大脑昏昏沉沉,下半身插着的那根又硬又粗,每一下都是顶着前列腺恶狠狠地插进去,龟头几乎顶进乙状结肠里,干得琴酒浑身一阵阵地抽搐颤抖,额间满是汗水,从脸到脖子都是充血般的绯红。
“哈啊……你、他妈的……啊……畜生……”
“那就是……畜生在肏你的屁股。”
渡边幸凑过去咬住他的耳朵,爽的整个人都在发抖。
琴酒的后面特别紧,比他插过的警校的处男的屁眼还紧,或许是因为春药的缘故,水多的离谱,渡边幸每一次插进去都感觉侧壁在拼命蠕动,像无数张小嘴在吮吸阴茎,吸的他头皮发麻。于是渡边幸更加发狠地顶他的前列腺。
“……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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