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第二天是在浑身好像碎掉又被重新拼起来一样的疼痛里醒过来的。
大脑十分清醒。
……退烧了。
昨晚的一切都好像还历历在目。
他盯着天花板发了几秒呆,然后慢慢地闭上眼睛。
“醒了吗大兄弟?”
过了十几分钟,渡边幸端着粥进来,看诸伏景光似乎还睡着,十分没有分寸感地就过去试图通过拍脸把人叫起来。
“……唔。”
诸伏景光睁开眼,湛蓝的眸子在看见面前的人时掺满了复杂的情绪。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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