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幸一边想一边说,然后声音停顿了一下:“插入之前应该要做不少准备的吧?拜托教教我啦——我不想让新一受伤。”
男人的呼吸急促了一些,他深吸了一口气,推开渡边幸站起身。
“——好、我知道了。我去准备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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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边幸躺在床上听见了浴室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撑起身体坐了起来,有种大仇得报的感觉。
他觉得,工藤优作对自己儿子的朋友干出这种事的时候,就该预料到这种情况。
或许工藤优作确实把一切细节都做的很好,无论渡边幸怎么努力都没办法得到任何证据,但他忽略了渡边幸自己的身体就是最大的变量。
在他第一次给渡边幸口完用同样的药物同样的剂量让渡边幸晕过去的时候,没有考虑到渡边幸那个时候身体已经产生抗药性了。他的身体用更短的时间代谢掉了麻醉药,然后渡边幸在工藤优作的车后座睁开了眼。
他听见了熟悉的长辈安慰着电话另一边没找到他有点焦急的挚友,明明他就在他的车上,但却在说着“他可能是去逛附近新开的那家店了,不是上了新的游戏吗?不要担心了,先等一等,如果再迟还联系不上就报警查一查监控。”这样的屁话。
渡边幸听了大概五分钟,也说不清心里是失望多点还是不解多点,但最后还是放弃了当面对峙的打算,在工藤优作停下车到后座来抱起他的时候闭上了眼放松了身体。
本来是想报警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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