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冬旭上班。
上午间歇间,她去到天台观景松眼。
夏季正浓却不见烈日,云层压在半空,又是一个多雨征兆。她站围栏前,伸出手张开,享受风穿过指缝间的舒爽。
是烟味,袅袅香气。
轻动鼻翼,她闻到了身侧有人闯入的味道,偏过头,她过了一眼,瞬间的不自在让她转身即走。
“走什么?”他开口。
她定了一下,不知说什么。
“这么躲我,心虚?”他又说。
“没有...”她面向他。
“没有?”他朝她走近,笑一声,盯紧她的双眼,“你不觉得欠我就没必要心虚,不心虚就没必要躲我。”
她哽了一声,“我欠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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