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女士，这是什么意思？”赵云峰面无表情的问。
“赵探长尽职尽责，为了查案殚精竭虑，我做为苦主，对赵探长十分感激，刚刚冒昧闯入，非常抱歉，这只是在下的一点歉意，还请赵探长多多包涵。”荣娴仙客气的说。
荣娴仙原本还以为让赵云峰接受她的东西需要费一番口舌，却没想到，赵云峰利索的收起丹药，微笑着回了一句，“客气了，职责所在，在下义不容辞。”
赵云峰家里也有年老体弱的长辈，之前托人买到过一瓶，吃着效果不错，后来再去买，就一直处于缺货状态，没想到，今天居然得到两瓶，赵云峰心情瞬间好了许多。
赵云峰又将录音机里的口供重新播放了一遍，或许是因为石英的指认，荣娴仙先入为主的带着怀疑的态度，在听王卿然的供词时，荣娴仙很快就发现王卿然在回答关于案情的问题时虽然没有停顿或者是迟疑，但是声调和感情色彩却有一些细微的变化，回答关于案情的问题时，就像是提前设定好了答案一般。
“赵探长，这份口供就是在接受了催眠师的催眠之后录的吗？”荣娴仙问。
“是啊，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但是来回听了许多遍，也没发现破绽。”赵云峰皱眉说道。
“赵探长，催眠这种审讯手段应该不是秘密吧，你有没有想过，这种审讯手段也会有被克制甚至反被利用的可能。”荣娴仙说提醒道。
她之所以会想到这里，除了石英的指认，还因为她擅长使用的情景暗示就能克制催眠这种审讯手段，只要针对一些关键词设定好特定的答案就可以达到想要的效果。
赵云峰拧眉沉思，“要想克制催眠这种手段，只能找到更加厉害的催眠师，我们刑侦司的催眠师，绝对是京城顶尖的催眠师了，应该没有什么人能克制的了吧？”
赵云峰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不由得自己也产生了几分怀疑。
虽然没有什么证据，但是从作案动机来看，真正的凶手是谁，大家心照不宣，假设真是那人，克制催眠未必没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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