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黑的，竟然都没啥作用。
他摇了摇头，继续道：“能不能利用一下刀疤他们，既然是萧扬他打的，那就让报巡捕房。”
“巡捕房……”
“巡捕房也很难办，根据刀疤交代，当时他们在的地方，根本没有摄像头，更没有什么路人，就是凶器，也是刀疤自己的……”
“那就找一个路人，很难吗？”
“有姜家老四在，巡捕房那边，估计是使唤不动了。”
“姜家老四，又是姜家老四，他是不是吃饱了撑着的！”方敬扬顿时怒不可歇，猛然踹向身前的镜子。
哐啷一声。
镜面破碎。
许是发泄了下，方敬扬这才缓了一口气，神色也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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