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们签的协议里,我的义务是对你们两个都提供服务。”
完全的陈述句,不包含丝毫个人情绪。
沈西月说完自己都讶异了下。
在已经下定要离开的决心面前,这些屈辱的回忆说出来竟然也没有那么痛苦了。
陈墨白习惯了她平时面对他们的戏弄时,那些掩护自尊的小反应,真正听到她说这些折辱自我的话,反倒磕碰了钉子似的扎耳。
他手背的血管绷得略略鼓起:“那份协议作废。”
“然后呢?我们撇开他再另外签订新的?”沈西月把套头衫穿下去,白腿一弯一直,宽松的衣K都已经穿好:“不用了。”
“就现在这样吧,对我来说,你们是一个还是两个,没有区别的。”
浴室门无声合上,陈墨白的手垂落到腰侧,忽然用力握成拳头,指骨用力捏得脆响。
沈西月打开推拉门到了陈墨白房间的yAn台上,打算从这里通往家属院的后山,过会再绕路回去。
她反手关上玻璃门,余光却瞥见旁边一片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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