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锦阳将行李包放到桌子上,慢条斯理地将拉链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条毯子递给安子溪。
“谢谢。”安子溪把毯子披到身上,“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邵锦阳又拿出一件厚实的外套给自己披上,才道:“来之前我看过很多资料,了解了一下这边的情况,包括镇上,縣里的一些官員,还有一些地方驻守队伍的情况。”
“所以,你这个朋友是可靠的。”
“是我的老戰友。”
“哦!”安子溪听明白了,“看来你们关系很好。不过你怎么不当兵了呢?非跑到去,是自愿的还是组织需要?”
邵锦阳像是笑了一下,“有什么区别?”
“那区别可大了。我知道有那么一号人,宁可在队伍里当一个大头兵,也不愿意脱了那身衣服到地方当官。國an虽然也很好,但是对于像你这样的人来说,应该不是最佳选择。”
邵锦阳并没有说话,他的沉默似乎也验证了安子溪的猜测。
人家不说,你一个劲儿地问就没意思了,更何况这里面的事儿,肯定有涉及到不能说的。邵锦阳本来就是一个闷葫芦,他不说太正常了。
安子溪拢了拢身上的毯子,趴到桌子上会周公去了。
邵锦阳看了她一眼,好一会儿才道:“我是受伤退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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