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延辉哪里肯放她走,一个劲地拦着,“小安,你听赵姨的话,别跟这个混蛋小子一般见识。”
“赵姨,是我想岔了,本来我想着,咱俩相遇也是有缘,而且别看咱们岁数差的多,可是咱娘俩还挺投脾气的。我这个人,从小亲缘就薄,能遇到像您这样的长辈,我心里热乎乎的。可是眼前这情况,我要是不走,就成了挑拨你们母子关系的恶人了,所以我必须得走。”
赵延辉听说安子溪能找到给他儿子治腿的人,哪里肯放她走,“小安,你不能走,这天都黑了,你一个姑娘家往哪儿去?半路要是遇到点什么危险,我和你姨父还活不活了?”
她一边说一边给于孝正使眼色,让他帮忙留人。
尽管于孝正对于安子溪的话还存有一定疑虑,但他是一个正直的人,也担心安子溪这么晚离开会不安全,真要是出点什么事,他们良心难安啊,于是也出言挽留。
“小安啊,听你赵姨的话,可不能意气用事,今儿就在家里住下。至于这个臭小子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这个家还轮不到他做主。”
于小军要被气炸了,原本他觉得安子溪就是个没有眼力见的,现在看来她是真讨厌啊,说不定对这个家还别有用心,就是想从内部瓦解他们的团结。
一想到这儿,于小军也豁出去了,当下道:“爸,妈,你们也别费功夫了,实话跟你们说了吧,我这腿院里曾经请过京城的专家给看过,可是专家也说没办法治,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她说能治,根本就是骗你们的,说不定还是个惯犯,专门坑蒙拐骗。”
安子溪都要让他气笑了,“你这智商,就三岁,不能再多了。”
“你骂我?”
“我不是骂你,我是在陈述事实。”安子溪指着他那条伤腿道:“你这是医疗事故,往小了说是你一个人的事,往大了说那是许多同志的事。你有没有想过,犯了错误的人被轻轻放过,没有受到相应的处罚,真的是一件好事吗?在她心里,会觉得这种事故只是小事,就不会有谨慎,改正之心,若是她以后依旧在医院里这样漫不经心的工作,再次犯错,会害了多少人,你想过没有?”
于小军哑口无言,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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