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溪摊了摊双手,表示自己很无辜,都是凑巧了。
还是那句话,于孝正是个正直的人,他虽然怀疑安子溪别有用心,但是听完她说的话还是怒火中烧,气得差点把桌子掀了。
“无法无天,简直禽兽不如。”老于同志被气得额头上的青筋都蹦起来了,他一直都知道那个姓郝的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没有想到他连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所以,老于同志,你帮我把老夏救出来,我帮你儿子治腿怎么样?”
于孝正看了安子溪一眼,“救人我义不容辞,但是你能治小军的腿?不是说就是去京城也没有用吗?”
“不是我骗你,你也看到诊断书上怎么写的了,如果你不信,大可以去京城找专家问啊。至于我的本事,扎扎针灸,吃吃中药,又吃不坏,可以试试。”安子溪道:“老于同志,为了正义,我觉得你应该和陈書記打个电话,通个气,说不定我那个同事还在呢!”
于孝正思量再三,觉得这件事情不能不管,私自羁押无辜百姓,这是什么行为啊?他要是不管,那他这个5装部的部長不就是个吃白食的!
他给了安子溪一个眼神,然后起身道:“我去打电话。”也不是全信了安子溪的一面之词,还是要证实一下。
安子溪立刻跟着他出了屋子,赵延辉还想从儿子那里打探情报呢,可是于小军的嘴巴像是被胶水粘住了似的,半个字也不想说。
赵延辉差点气晕过去,好在安子溪出来了,及时安抚了她的情绪。
于小军非常不待见安子溪,干脆起身回自己房间去了。此时家里人都知道了他腿受伤的事情,因此他也不瞒着了,就那么一瘸一拐的回了自己的屋子。
赵延辉瞧见小儿子的背影,简直要悲伤得晕过去,也顾不得安子溪是刚认识的人,就拉着她诉起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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