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这个地界,早上还能听着不远处的軍号声,出操声,起床的人又能有几个呢!
“也是!”杜秋华一笑,“而且啊,人家也不一定要到咱们这儿来啊!毕竟那是老二家的事,不归咱们管。”
提起那个兔崽子绍贺祥就气不打一处来,连继续聊下去的想法都没有了。
“睡觉。”
杜秋华也往被子里钻,床板有点硬,她不由得来了一句,“人家现在都睡那个弹簧床,叫啥席梦思,不行明个儿咱让大孙子也给咱们换一张得了,这床板硬得啊,硌得我腰疼。”
“咦,老太婆,你是越老越娇气了!这架子床老子睡了一辈子了,舒服!你要嫌硌,你在你那边多铺两层褥子。”
“嘿,你这臭老头,嫌我老了是不是。”杜秋华的声音提高了好几度,手也不客气地拍了绍贺祥一下,像是在抗议。
“我没说。”这种事情怎么能承认呢?
“你就是这意思。”杜秋华依旧是不依不饶,两个年纪加起来快一百五十岁的老小孩子,睡前来了一场友谊辩论赛。
原本已经躺下的绍贺祥又重新坐了起来,直勾勾地盯着杜秋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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