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溪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把那封信从头到尾的背了一遍:“吾女平儿:今山河破碎,正是国家危难之际,我与你母亲投身革m,已经做好了随时犧牲就義的准备。你尚在襁褓中,父母实不忍心你小小年纪丢了性命,只能忍痛与你分别。今把你托付给老乡安榆,日后你便是安家女儿,望你前程似锦,一如你的名字祝平,一生平安。”
赵国福听了,一双眼睛瞪得溜圆,虽然他并不知道那封信的内容,但是此时此刻他已经相信,那封信就在安子溪手上!
祝望庭的反应比他大多了,老头儿身体抖个不停,心脏跳动得比平时快了不少,一双手哆嗦着,像是随时能抽过去似的。
摊主吓得够呛,生怕这老头受不住一头栽在地上,在一旁胆战心惊的看着。
安子溪这话原本就是说给祝望庭听的,如今瞧见了祝望庭的反应,心里也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接下来就看祝望庭的决定了,看他是要将错就错,还是拨乱反正。
“你放心,这信啊,我毁了。”安子溪冷笑,“你这种人,没资格做我的父亲,从我改姓的那天起,我就不是你赵国福的女儿了!以后咱俩桥归桥,路归路。”
“你说真的?”
“要不然你以为呢!我对你没兴趣,对祝家同样没兴趣!没有你们,我一样过得很好,甚至更好!不过我倒是好奇,你们没有那封信,又是怎么蒙混过关的呢?”
赵国福当然不会说,他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安子溪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根本分辨不清她说的话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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