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溪气极反笑,一点也不生气了。她倒要看看,这两个人能无耻到什么地步。
冯艳艳还以为她想通了,十分嫌弃地打量她几眼,鸡蛋里面挑骨头似的说她,“你一个人外地人,不要不识好歹,瞧你这瘦不拉叽的样,恐怕都不好生养,能嫁进像我们这样的人家,都是你烧高香了,不然的话,谁娶你。”
曾季云低下头,双肩不停的抖动着,太辛苦了,要忍不住了是怎么回事?
安子溪气得直咬后槽牙,“你也不看看你弟弟,长得像根豆芽菜似的,挺大个小伙子,副营养不良的模样,贫血吧?看看那眼泡肿的,哎呀,跟蛤蟆似的,是不是肾不太好呀,水肿成这样?”
曾季云这次是真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哈哈哈哈,真有你的。”
冯艳艳都要变成黑艳艳了,她表弟也差不多,认为安子溪和曾季云是明摆着要羞辱他们。
“哎,不是我们要羞辱你,是你们送上门来给我们羞辱的呀!”安子溪也豁出去了,反正她今天没课,玩呗!
“做人最重要的是要有自知之明啊,你家里没镜子还没水盆吗?打桶水照照自己长什么样再出来行吗?要是水盆都没有,撒泡尿照照!哦,我知道了,肾不好,肿着呢,尿不出来是吧?没事,我给你开一方子,速尿片知道吗?利尿的,吃两片有就了……”
绝了!
曾季云都要乐趴下了,半天没起来。
一向灵牙利齿的冯艳艳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她表弟更是什么都顾不得了,也组织语言想要反击安子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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