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满仓有些手足无措,“那个……”他也没打赢,拿这十块钱有点烫手啊!
“怎么说就怎么办,既然是给你了,你就拿着。”安子溪不容他拒绝,便又道:“你先回去吧!照顾你母亲要紧!该看病看病,该买药买药,过一个好年。”
刘满仓心里一时思绪万千,喉咙里像塞了一团棉花一样难受。
他母亲年轻守寡,在那个年月,一个人把两个孩子拉扯大,太难了!自打父亲去世后,家里的势力眼亲戚看他们娘仨就像看见瘟疫似的,有多远躲多远。
老娘一个人咬牙挺着,也就是在那个时候,硬生生的把身体熬坏了。
亲人对他们不闻不问,视他们一家子为洪水猛兽!反倒是她这么一个外人,竟然既往不咎,还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姑娘,我还不知道你叫啥呢!”
“我叫安子溪!”安子溪道:“过完年,我会再来镇上的,到时候咱们再见。”
刘满仓攥着六十块钱,给她鞠了一躬,“谢谢。”说完,他猛然起身,大步流星的消失在暗夜之中。
“姑娘,姑奶奶,我们是不是也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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