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还有资金啊,有这好事!”安子溪自然知道有奖金,只不过人家不提,她也不好意思直接问不是。
送走了警员和两个恶匪,一老一小便在屋里大眼瞪小眼了。
“我家亲戚得的是肺心病,在乡下医院看不好,县医院也束手无策。赵大夫说,去大城市或许还能维持两年,只是费用太高,家里实在拿不出来。您这还有希望,我这才过来的,到底给不给治,您给一句痛快话。”
祁圣林将自己废掉的手臂举起来,“我这手废了!看不了!治她那个病,除了用药,针灸是最好的!可是我现在治不了。”
“切~”安子溪不以为然,好不高兴。
“你当我逗你呢是不是?我这手真的废了,而且也不是一年两年了。”
“我知道,你这右手是废了,可是不是还有左手呢吗?”
祁圣林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其实他早就在偷偷练习用左手针灸了,只不过针灸是一个非常细致的活,比写字,缝衣服这种难多了。祁圣林也不敢保证自己的针灸技术能像过去那样精湛,所以这么多年以来,他从来不给别人看病。
不看是不看,可是骨子里对于中医的喜爱却从未减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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