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他一个段浪,就是渝州几大家族,任何一家,也根本承受不起。张甲庚担忧的,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这件事,会不会牵扯到纳兰家。
“张少,刚才我被欺负的时候,你没管,现在,我欺负人的时候,你依旧处于中间派,不是很好吗?”段浪淡淡地问。
“我。”张甲庚面色一红,不知说什么。
“咔!”
一辆悍马停下,身后还跟着四五辆面包车。一个年轻帅气的男人从越野里出来之后,二三十个人,手持粗大的木棍,纷纷从面包车中下来,几秒钟时间,就整齐地站在了伊百尺身后。
刚刚还捏了一把冷汗的伊百尺,见此一幕,不由地松了一口气。他的救兵,总算是来了。
“百尺,没事吧?”年轻男子来到伊百尺身边,关切地问道。
“没事。”伊百尺说道。
“谁他妈敢在渝州的地面上欺负你,简直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左上游脾气暴躁的骂道。他是渝州三少中最年轻的一个,而是家底相对弱的一个。要跟张甲庚和伊百尺这种人站在一起,所以,左上游所要付出的,就要比他们多的多。
而在这种节骨眼上,左上游肯定不能让自己的兄弟手气。
伊百尺的性格他清楚,暴躁如雷,小肚鸡肠。谁要是一旦招惹了他,绝对没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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