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易华吃饭，跟旭东升沟通，跟段浪演苦肉计这些，张康明可都是在李长虹的示意之下进行了。
两个小时，一顿饭才算是吃饭。
几辆车从嘉宁酒店地下停车场出来，各奔东西。
在一辆大众帕萨特的车里，一个青年男子，认真地开着车，仔细一看，这个青年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张康明的秘书，段春。
帕萨特的后排座上，坐着两道身影。
一道身影，懒散地吮吸着香烟，目光时而扫向窗外，尤其是在大街上的各色美女身上，略微停留。
一道身影，鼻青脸肿，面相难看，他的目光，时而落在那道懒散的身影上，复杂无比。
“这次做的不错。”懒散地吮吸了一口烟，抖了抖烟灰，段浪拍着张康明的肩膀，淡淡地说道。
“多谢首长。”张康明战战兢兢，恭敬无比，说道。他现在，已经将称呼从“段总”改成了“首长”。
段浪这句短暂夸赞他的话，可是要比李长虹夸赞他的那一堆话，还要让张康明兴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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