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曾援朝道。
“告辞，”江臻说完，才一屁股坐入车里，对司机说道，“开车。”
“慢着，”正在这个时候，曾援朝再次叫道。
“首，首长……”江臻面色之上虽然依旧保持着平静，可是他内心，早已经“咯噔”一下，七上八下，乱成一团了，曾援朝再次叫住他，这究竟是几个意思？
“江局，在来的路上，你们有没有见到一男一女离开？”曾援朝问。
“没有，”江臻道。
“回答的这么干脆，真没有吗？”曾援朝缓缓俯下身，怀疑的目光，凝视着江臻，道，“你可别误会，我们军方这次，名义上是演习，实际上是接到任务，抓捕两名间谍。”
“间，间谍？”江臻结巴了一声，道，“那抓到了没有？”
“如果抓到了，我还需要问你吗？”曾援朝问道，“你们刚刚从那边过来，所以，我就问问你而已，不过……”曾援朝扫了警车的后备箱一样，道，“你说，间谍会不会趁你们不注意，躲在了你车子的后备箱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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