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几天跑哪儿去了?”韩嘉宁声音平静,问。
但是,段浪还是隐约从韩嘉宁的声音中,听到了一丝愤怒的成分在里面。
毕竟,这大过年的,自己专程陪韩嘉宁来到金陵,结果,却逃之夭夭了。
“我不是让瑞琪告诉你,我遇到一点儿突状况,需要耽搁几天时间吗。”段浪有些心虚地解释。“而且,我在;&里也向你解释过,是我之前的一个战友,检查出了癌症晚期,住在金陵军区总医院,我如果人不在金陵,那也就罢了,可问题是,我在金陵,如果不去看一下,就十分过意不去了。”
“那,你,你战友现在怎么样?”韩嘉宁小声地问。
“之前,医院已经下达了三次病危通知书,目前接受了我的建议,采用中医治疗,应该有康复的可能……”段浪胡编乱造,道。
“但愿吉人自有天相。”韩嘉宁小声说道,但是,随即她的声音就变得有些忐忑了起来。“段浪……”
“怎么?”段浪感觉有些奇怪,问。
“你,什么时候能回来?”韩嘉宁问。
“现在啊。”段浪道。“我战友已经脱离危险了,我现在正在金陵军区总医院门口,准备打车回来,怎么了?”
“外公病重。”韩嘉宁道。
“什么?”段浪一听,面色骤然一变,他这才猛然想起,他们这次之所以来金陵过年,不就是因为马由疆的病情比较糟糕吗?但是,前几天,马由疆不是都还好好的吗,怎么会突然病重?段浪现在,根本来不及多想,立马问。“在什么地方,我立马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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