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披着斗篷,身形判断不出来。
萧令月一边安静听着,一边在脑海里琢磨,直到屋内的人商量完毕,披着斗篷的人退出屋子,中年男人也似乎准备休息了。
她和战北寒才悄悄离开偏窗,藏身到隐蔽的拐角处。
四下安静无人。
萧令月压低声音说道:“这两个人都太谨慎了,从头到尾都没说出‘货’是什么,也没说交货的具体地点,只有一个十天后的时间。”
明明她和战北寒足够谨慎,绝对没有被屋里的人发现。
但屋内主仆两的交流,却像是刻意防着被人偷听一样,对重要的信息只字不提,全程都在打哑谜。
再联想起那三个斗篷人鬼鬼祟祟的半夜行动,又是掩人耳目,又是钻芦苇丛。
正常的商队做生意,需要谨慎小心到这种程度吗?
萧令月心中冷笑:这一看就是有鬼!
战北寒声音沉沉:“无妨,他们不说,总还有人知道!”
萧令月想了想,很快猜到了:“你是说,县丞李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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