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的尸体被扔在甲板上。
襄王赶紧跑过来,打量了他一眼,“没事吧?”
战北寒神情冰冷,伸手一指甲板上的尸体,问船老大:“这是你们的人吗?”
船老大走过来一看,立刻摇头:“不是!”
“难道是躲在水底偷袭的人?”襄王沉着脸,朝侍卫使了个眼色。
侍卫快步上前,将尸体翻过来。
只见这人一身黑衣,头上裹着头巾,脸色蒙着黑布,仅露出的小半张脸惨白无比,双目紧闭,浑身潮湿的江水混着淡淡的血色,在甲板上蔓延。
侍卫扯掉他脸上的黑布,是一个相貌平平的男人,约莫二十多岁。
“少爷,此人是被利器割开手腕,又一刀贯穿后心所杀,浑身的血液已经流尽了。”侍卫检查后禀告道,又伸手探入衣服中,摸了摸心口的位置。
“胸口还有余温,估计刚死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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