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多想。
比赛还没结束,她不可能就这样认输。
萧令月立刻采取措施。
压住怒火,她迅速拿出随身携带的外伤药膏,撕下衣摆抹上药膏,将白马的一双眼睛蒙起来。
观景台上,众人突然看到萧令月不同寻常的举动:“你们快看,沈晚在干什么?”
“她居然把马眼睛蒙上了?”
“这是做什么?发现赢不了,干脆自暴自弃了?”
萧令月听不到观景台上的议论声。
将布条蒙住马眼,紧紧打上结后,她安抚的摸摸马耳朵:“你只要负责跑,接下来交给我。”
药膏清凉镇痛,安抚住了白马的情绪,它未必听得懂人言,却能感觉到自己背上的人在帮它,低低嘶鸣了一声,鼻孔里喷着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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